况且说的?”沈周苦笑道。 “我就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吗?”文征明不服气。 “你当然能说,不过好像模仿况且似的。我倒是奇怪,天天说着爱的况且除了石榴,并没爱上其他人,反而是那些不说的人要更复杂一点。”沈周又笑了起来。 “你说的那些人都不是爱,不过是的满足罢了。”文征明板着脸,一副乡村学究的面孔。 “爱只是一时的,满足怎么了,最后不也需要这个吗?若说长久,只有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