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央求道。 “行,我一定办到。” 苏庆东心想:等比画后,况且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谁还鸟他啊,也不会有人想着请他到家里一坐了。 想到这儿,他又有种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感觉,不禁踌躇满志。 “五哥,你参加了诗会,也得到了那位况公子的诗稿吧,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啊。现在只有周记涮羊肉坊里悬挂着,可是进去一次没十两银子根本出不来。”秦芳说道。 “就是,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