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奉旨是代摄苏州知府印信,而不是摘印。摘印是针对犯罪被免的官员,你应该知道,这是两码事。”魏国公瞥了一眼方步瞻,语气沉缓地说道。 “喏喏,国公言之有理,是本院失言了。”方步瞻心里恨得痒痒的,他自然明白魏国公是顺水做人情,偏偏又没办法阻止,莫说他一个都御史,就是都察院对中山王府也不愿轻易得罪。 练达宁顿时大喜过望,今天真是比娶媳妇还要喜庆啊。他真是没想到,也不敢想,魏国公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