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羚使劲儿捂着嘴,弯着腰蹲在地上,尽量压抑住自己。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怕被女害的。虽然听说过贵妇人玩弄年轻男子的事儿,也没听谁埋怨过。何况,这况且怎么看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啊。 她搂着况且在怀里,用力揉搓他的脑袋,然后又果决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上她的初吻,这在她而言有特别意义,可谓一吻定终身。 “那就等两年之后,到时候我就能祸害你了吧?”左羚眉眼生辉。 “啊,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