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那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发狠,耳边已经响起女人的声音:“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杨大波怔了怔,这才发现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水芙蓉般俏立在自己面前了。笔直的长发被白色的毛巾裹在头顶,兀自湿漉漉的滴着水珠,浓浓的水汽在光线下缓缓蒸腾着,除了那枚白色头巾以后,女人身上最多余的就是一条白色浴巾了,也不知是谁设计的那么缺德,浴巾的长度刚好可以把三点隐秘地带遮住,而且遮挡的风雨不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