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张很铬屁股的破沙发上。 “飞哥?他还活着?”听到这个名字,穿山甲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无精打采了,由于情绪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当然,否则我怎么会拿着冥王戒。” “为什么飞哥不来?” “原因你应该明白。” “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起码现在还不行,原因同样不必我说,你自然清楚。” “飞哥找我有什么事吗?”穿山甲的语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