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拖着步伐穿过厅堂去了内室。 瞧瞧的掀起帘子一角,里面羊角宫灯映照,没有人。 凌向月松了一口气,暗嘲自己胆小。 胸口的伤疤因为他上次给的药膏,已经比之前淡化了许多,至少没那么磕巴了。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上面一条不浅的粉色疤痕,如断掌一般从中间划过。 真伤心,自己竟然有这两条东西。 凌向月又拿出药膏,在手上抹了一些。 这时,有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