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点不足外人道的小心思,即使改嫁给一个性情捉摸不定的人也好过碌碌无为的当一辈子寡|妇。 她回忆第一次与他撞见的场景,顿时就一阵气血往头颅冲去,耳根开始发红。 她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妄图从他脸上找到是不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的表情,不然为何突然纳了她为妾? 但她很快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他眼睛盯着局促不安的她,径直走到桌子旁坐下,坐下之后总感觉很不舒服似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