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一连两三天都心情郁郁,傍晚回到府里,吩咐温一壶酒,拿了个杯子给李冬,给她倒了半杯,自己满上,连喝了两杯,示意李冬,“酒不错,你也尝尝。” “差使不顺?”李冬没喝酒,只拎起壶,给阮十七又把酒满上。 “顺,挺顺当的。”阮十七抿了口酒,“阿冬啊,你说,我求个外任怎么样?你想去哪里?” “跟你在一起,哪里都行。”李冬抿嘴笑道。 “你这话我爱听。”阮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