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感觉。 周芳怡忙跑了过来,关切的问道:“老公,你还好吧?” “我能说不好吗?”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阿珠说:“你忍一下,伤口都自己凝合在一起了,必须让伤口裂开,我才能把箭头给你弄出来的。” 我点了下头,对周芳怡说:“给我找点东西呢,我得咬在嘴里,不然等下真的受不了。” “那我去给你拿根木棍。”周芳怡起身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