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点,曾毅一脸倦容的出现在沧海市街边的小公园里,双眼布满了血丝,坐在椅子上面不断的打着哈欠。 曾毅昨晚在马路上溜达到凌晨一点才返回旅馆,可尽管这样,隔壁的那个女人还是没有放过他,从凌晨一点到早晨七点,她又叫了四次,这还不算下午和晚上十二点之前那两次,最后曾毅不得不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来抵抗女人的波音功。天一亮,曾毅就赶紧退了房,如果让他再继续住在这间旅馆里,估计没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