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恢复七成时,两人不分先后地睁开眼睛,外表的伤势,破烂的衣衫都已消失不见,该冷酷的依旧冷酷,该潇洒的仍然潇洒。 逍遥站起身来,扫了白虎一眼,抛出一只玉葫芦,“毒·药,敢不敢喝?” 白虎伸手接住葫芦,仰头喝下一大口,只感一团烈火从喉咙开始,烧向腹部。辛辣过后,暖洋洋的感觉传遍全身,一丝丝热流从丹田出发,所过之处,伤势尽复。 金色的眼眸一亮,不禁又喝了一大口,“好东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