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是逼着我投鞑靼,认贼作父啊!” 李全看着众将,脸上都是震惊和苦楚,随即使劲摇头。 “不行!鞑靼和我有血海深仇,我这样做,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 李全迟疑着说道,似乎恢复了几分镇定。 “恩府,为了城中六七千兄弟的死活,你就忍辱负重,降了吧!” 郑衍德也是跪下,抱拳磕头,“邦邦”作响。 “恩府,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