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梁兴扬张了张口,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腹诽道:“人都被你打死了,我还能说什么。”没等到梁兴扬的回答,梼杌重新转身面向尚天宗的弟子们,一路穿过血雨,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和迟疑,反手又拍碎了几个弟子,小喜那天真稚嫩的面上流露出暴戾,邪性的神情来。“方才是谁伤了白氏母子三人?”他沉声问道。尚天宗的弟子瑟瑟发抖,没人吭声。“不说?那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