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放在桌子上,低头凝视着剩下的一幅插画。 “而这幅画……才称的上是真正的不可思议。” “可这两幅画看上去几乎完全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托马斯困惑的摸了摸下巴,看向一边的络腮胡大叔和脏辫小哥。 他们也一脸迷茫的摇头。 “你们当然看不明白了,毕竟你们……” 安娜犹豫了一下,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将后半句的【庸人】这個评价当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