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色,涂色,还是涂色。 重复度极高且枯燥乏味的工作让性格跳脱的酒井纲昌很快就觉的手腕酸胀,胳膊乏力,快要画不下去了。 “什么画家,什么匠人,说的好听。你看那些老家伙,不一个个自己当画家当大师,把最苦最累的工作丢给老子吗。” 酒井纲昌暗暗的嘟囔了一句。 他扭过头,望着远方树荫下那群坐着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打扑克的家伙们,有些眼热。 乏味的工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