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让关香伶出去,然后对丈夫道:“也不知恒哥儿这孩子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这脾性了不得呀!” 白颖轩苦笑一声:“想想就知道他幼年丧了父母,侥幸逃脱性命,跟着师父长大,又是习武的,心心念念还要报仇,他的日子可不比咱们在京师的荣华富贵” 却又笑起来:“也好。你看他思虑周、决断狠辣,眼下这世道不好,他越是这样,以后才会越好。真要跟个娘们似的,我还担心着呢。” 白颖轩白二爷虽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