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江边,立着两道身影。 一着紫袍背长剑卖相不凡,一赤手空拳气势甚雄。 二者好似约定好了一般,相隔两丈而立,并未动手,只是蓄势,衣袍无风自鼓,使得一个个观潮人拍手叫好。 “娘的,这俩人怎么这么熟,好像在哪见过?”一牵着劣马,头发杂乱如同茅草窝的中年汉子滴咕了一句,继而双眼大瞪,低声骂道:“他娘的,这不是前两日在城门楼下,听一个老瞎子讲的吗?” 要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