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舟几人走了一段时间后,木婉清才停下了呕吐。 忍痛一把拔出肩上的刚锥,又从怀中拿出金创药敷上,从地上撕了一块衣物包裹起伤口,这才捡起地上的长剑,爬到马背上,低声道:“黑玫瑰,他说我是可怜人儿什么意思?他都是如何知道我没父母的?” 说完,她凄苦一笑,黯然伤神,觉得自己这辈子,果真过的凄惨无比,从小也没见过父母的样子,只有一个严厉的师傅。 甚至,她都有些嫉妒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