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船家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汉子四十上下,一双黝黑的脸上满是皱纹,背微驼,却十足的精神,说道:“老汉听公子刚才吟的一首诗,好生气魄,公子不知道可否题下来?若是可以,这躺的船费老汉分文不收。” 他在太湖上行船,已经二十多年了,载过的书生士子也不少。 往常,这些人也在他船上吟诗作对,疏洒胸怀,但是却没听到有一首诗,能像今天这样,让他开怀的。 虽然他不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