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多钟。 锡纳罗南边境线,尺军基地内,苏天御双眼发红,浑身脏兮兮地走进了赵巍虎的办公室。 “大哥。”苏天御脸色严肃地冲着赵巍虎打了个招呼。 “情况怎么样?”赵巍虎站在落地窗前,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显然是刚晨练完。 “唉。” 苏天御长叹一声,身心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回道:“轻伤六个,重伤四个,有两名队员可能会残疾。” 赵巍虎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