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苏天御语气里充斥着嘲讽。 “我以前是个老师。”费平生回。 苏天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皱眉质疑道:“教社会学的老师?” “你看,这年头说实话是没人信的,人更习惯相信眼睛看到的。”费平生叹息一声:“我在二区上的大学,后来去了私立学校当老师,当了两年。” 苏天御心里有些不信,但此刻他又能感受到费平生的语境不像是撒谎。 二人稍稍沉默半晌,苏天御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