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一碗薄荷凉茶递到了眼前。 那人弯起眉眼,倾身凑到她耳畔,轻盈盈地又笑道,“败火,消暑。” “还能……” “解腻。” 指间轻轻压着肩胛,淡淡茶香沁入余温,阿珺尚未回神,已被按到了屋内的一把杌子上。 等抬眼看向秦霄时,他的神情已恢复如常。 高挑挺拔的身姿,清清冷冷立在檀色木柜前,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将他衬得慈悲又冷绝。 那清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