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酒杯,先后倒满。 日色鹅黄,照着他的侧脸,拉长的身影与碑影相叠在了一起。 不远处,海浪翻涌,拍击在海边的礁石之上,碎成了千万碎末白花。 “好久没来看你了,今日心中有些烦闷,找不到人说,只好到你这里来。”张世平自斟自饮道。 碧山来人,清酒杯深,却道是无言。 苏双已躺在墓中数百年,自然不会回应,此地只剩下一人独言。 “人生在世真的有很多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