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主仆一体,何来劳烦之说。你若是结婴,那我不也受益?况且刚才的事情,你做得非常好。”张世平哈哈笑道。 虽然他已在姜似身上种下了血契,一念之间可定其生死,但是御兽如御下一班,不能一味地强逼,该强硬时候就该强硬,这样才能有威严,不过该怀柔时候也要适当地怀柔,这样对方做事才会尽心尽力。 姜似虽然在人族世俗之中混迹不多,但心中也明白张世平的做法,不过它也没有反感,只是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