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在几十年的师徒情分上,老夫还是去了西漠一趟,夺来了半卷度人经,那小子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奇门妙法,真就照着上面的法门去做了,真当是可笑,实在荒诞!” 秦风说到‘荒诞’两字的时候,眼中却透着一股怒其不争的愤愤之意,他衣袖一挥,白光一闪,面前多了个灰黄的卷轴,从右至左缓缓地摊开来,只见开头有‘度人破厄’四字。 “这有什么好荒诞的,你这种弑师杀父之人永远是不懂许师叔,也不会懂我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