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块比磨盘略小一些的九禽祭祀石上下叠着,就已经差不多将张世平面前的这张桌案占满了。他把放在桌角的青铜灯拿起,放在了石盘上,凝神望了一会儿后,只见这石盘与灯座接触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凹陷。 又过了盏茶左右,张世平眼见着石盘一点点地化为细沙,从案桌上沙沙地流到了地面砖石之上。到了最后,只剩下青铜灯在青红色的沙堆中。这种情形,张世平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唉!”他在此之前其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