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观主林伯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刚才出去了十来人都是新观主的心腹,他们穿着黛蓝色道袍,说是道士,但是林伯摇了摇头,他来了那么久,平日也没有看他们钻研道藏,或是下山开个水陆道场什么的。 不过这又关他什么事情,他只是一个看门的,林伯半耷拉着的眼皮,盯着地上,石板上卷曲黄黑的落叶,死掉的甲虫,还有已经早早出来觅食的蚂蚁,排成一条长龙,他那犹如枯树皮的手,拿着一根竹扫把,一扫把过去,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