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 又小酌了一下,江勤总算确认了,这压根不是自己昨晚喝的那种酒。 尽管牌子是一样的,酒瓶也是一样的,但味道却天差地别,好像少了点东西似得,可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当是被小坑了一把。 常在河边走不可能不湿鞋,天天坑人,偶尔被人坑一次也无所谓。 江勤盖好盖子,连同那瓶没拆封的一起放到柜子里,连酒盒子都没扔。 “老板,不好喝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