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情绪。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跟着白骨走出一个衙门，踩着她的影子，心想接下来会去往何处，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贫僧没想到你会将她带出来，更没想到即便是没有贫僧的帮助，你也扫平了七十二司。”

“一切尽是因果造化，能这么快的处理完七十二司，全仰仗她帮忙。”

我听见白骨如此回应，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披袈裟，唇红齿白的小和尚正满脸复杂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