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说不出的喜欢。 “红乍笑,绿长颦,与谁同度可怜春。” 他带领着她的手,将后面两句补齐了: “鸳鸯独宿何曾惯,化作西楼一缕云。” 她瞳仁微紧。 不仅仅是因为他也熟悉她最爱的这首鹧鸪天…… 还有—— 靳瞻珩写的字体,是高祖惯常写的隶书。 与她在梦里看到的,也几乎一样。 “靳先生也会写高祖爷的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