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一笑,在副驾驶座上坐好。 “没什么脑洞。只是觉得,当年,不可能只是因为一封分手信和一个定情信物,就能让靳鸢对楚元首死心,估计还有什么别的事。”顿了顿,又道:“行了,你该帮的忙帮了,不该帮的,也帮了,今晚到此为止,不要多想了,回去了,好好休息。” 舒歌也就嗯啊一声,再一看窗外才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回舒家的路。是去元首府的路。 “傅南霆,你搞什么啊。”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