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听他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毕竟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只是半路出家,临时被抓来的,一开始注射不大麻利。 幸好医院里的兵哥哥们都很大度,也没怪她,每次都咬牙切齿地忍着被她这个新手‘折磨’。 尤其梁博文,更是让她在自己手臂上练手,练了几次,才越来越娴熟。 念及此,一笑:“你休息会儿吧。” “我都躺了几天,也差不多该出院了。其实你自己来珂里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