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槐见他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倒了杯凉开水过去: “三哥,你就先等等吧。舒歌又不是不来,急什么。” 傅南霆一口干了凉白开。 虞君槐:…… 三哥,这是水,您怎么当酒在干呢。 灌下凉水,却还是压不下傅南霆心头的一把火。 也没法坐在这里干等。 困兽一般,在房间内来回徘徊了几圈。 不过来? 好,那他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