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插入发间不停撕扯着的舒广寒。 欠下的债,总有还的一天。 大伯,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有报应这回事吗? 当年你卷走舒氏集团的钱,气死我爸,将烂摊子丢给我们二房一门孤寡弱小,家在欧洲快快活活时,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呢? 只是大伯,给你们家报应的,不是死了的爸。 而是活着的我。 又缓缓走到棺材边。看一样还满脸糊着米粥,连死了都这么狼狈的舒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