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言却仍旧落魄而颓丧地跪在地上,垂着头颅。 坐了几月牢狱的头发没有修剪,藤蔓一般垂下来遮住眉眼,看不到他的表情。 短短几秒,周身被雨水淋得透湿,衣服紧贴住身躯。 却毫无找个地方避雨的意思。 她却能嗅到环绕在他周身的巨大悲恸,继续在他耳边喃喃絮叨: “哥,记得爸过世后,舒氏集团快倒闭,银行派人来我们家核算资产,准备收我们的房子抵债吗?那天,我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