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松,杯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舒歌忙说。 秦晚晴明白,她知道自己怀孕,怕自己喝酒会出事,微微一怔。 幸好翁鸿儒没说什么,只大度地笑着说:“碎碎平安。没事。” 也没继续要求秦晚晴给自己敬酒,招呼大家坐了下来。 落座后,舒歌在餐桌布下悄悄拉了秦晚晴的衣角一下。 示意她不要再沾酒了。 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