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客人到这附近吧。 幸好如此。 不然她就算跑出了那男人的别院,用两条腿走回家,估计整个人也得废了。 她忙过去拦下来,坐上去。 司机见她穿着一身在家里穿的家居长裙,就跟从哪儿逃出来的一样,微微一诧。 却也没多问什么。 出租车发动的一瞬,才真正的长舒了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经松弛,身的疲惫也随之如潮涌一般奔上来。 她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