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合,可我们床上合。”垂下头,贴住她耳朵肉,不经意咬了一口。 说的话一向如他的性子,毫不遮掩。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咬牙,头一偏,避开他的纠缠,也避开他复深沉的暧昧眼神,不想继续在这种密闭空间和他僵持下去。 他伏在她耳颈边,鼻尖蹭着柔软的皮肤,画饼充饥地纾解着这些日子没碰她的饥渴: “就算我们现在在冷战,你也得是我的。和那小子不要再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