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地弓起身子。 最后,他将她擦干净,用她在这儿穿的大浴袍将她一裹,抱到了床上,替她盖上被子。 她洗得香喷喷的,舒服了,像只小虾米似的裹在被子里,脸蛋也被室内的暖气熏得红扑扑的,开始呓语,说着醉话: “傅南霆,你说,你是不是得了癌症?不然你不会对我这样的……” 他面肌一动,乌睫垂下,遮住幽幽深眸。 正要起身,手指却被她的手勾住,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