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自己的时候,他甚至比她更加激怒。 还有,就是内疚。 男人将她粉团子似的小手握在掌心,眸间闪过一道黯然。 正这时,舒歌的手机响了。 她抽出手,一看是乔玥儿打来的,接了电话:“喂,玥儿。” “小歌,”乔玥儿的声音有些焦急,又有点伤感,“你现在在哪里?能来一下军区大院,就是傅铭丞老将军这里吗?” 舒歌一惊:“怎么了?” “……傅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