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装到了托运的行李箱里去了,不在身边。 连舒压的东西都没有。 “小歌,深呼吸。起飞只有一会儿。”谢彦珩见她红润脸蛋有些泛白,安慰,又鼓起勇气:“要不,你握住我的手臂。实在不行,可以掐住,我不怕疼的,你放心。” 舒歌看着谢彦珩真诚的眼神,抬起手正要抓住他手臂,一个空姐走了过来,微微弯下身: “是舒歌小姐,是吗?” 舒歌一愣,点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