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说，“行，我知道了。”

蒋慧是设计部总监，当然也和此事有关，可唐夜白说不叫，那就不叫吧。

不巧的是，陈扬刚挂了电话，没一会儿蒋慧就来电话，邀他一起午餐，艳照门一事过后，两人见面机会并不多。

“下午我有公事要谈。”唐夜白淡淡拒绝。

蒋慧目光一黯，“晚餐呢？”

“晚餐再说吧，不知道谈到什么时候。”

蒋慧无奈，欲言又止，最后识大体地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