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心。”他拿起酒杯大口灌入。 “翁兄有什么不快可以与我说,我一女流之辈不懂官场那些权谋,今日能共进晚餐也算是缘分,只是倾听,绝不泄漏半句!”她举起三只手指做发誓状。 翁太医呼出长长一口气,终于敞开心扉:“我行医本事行善,谁知做了这太医却身不由己,李太医那天说的你也听见,这娘娘的宫寒绝非天然,能治却不可治,还称得上医者仁心?” “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是位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