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锦年顿了顿,再道,“倘若你退婚,那姑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道理,秦牧都懂,可是他还是嘴硬,“我又何尝不是我们秦家的棋子。” 不仅仅他是,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都是 这事,越想心情越糟糕,秦牧不想再提了,转头看向战南夜,“还是阿夜好,小小年纪就自己掌控了家族企业,不用再受别人摆布。” 战南夜笑了下,巧妙地转移话题,“我带了好酒,要不要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