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一脸懵地看着他：

“透视是什么？”

姜巍然沉默了下：

“透视就是……”

他从随身背包里掏出平板电脑，随手画了几个透视图，给阮瑶详细讲解一番。

“是不是很容易懂？”

抬头，就看到阮瑶眼都直了，满脸写着懵逼两个字。

姜巍然：？

“这么简单的东西，理解起来有难度吗？”

在这一刻，阮瑶忽然理解了学渣们听她讲课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