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 他一拍桌案,阿芙精神一震,抬头看向他。 他默默把写满了名字的那张宣纸收起来,放到烛火上,看着它烧成灰烬。 如果说单单是马跃,为了几千两纹银,就将裴叔裕的哥哥送入死地,就算是能将马跃全家凌迟,叔裕都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脱力感。 因为作乱者和牺牲者的境界差的太远了,实在是云泥之别。 如今纠缠进了李丞相,好歹还有个“新苗法”;况且能将那贼人一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