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着,眼睛眯成两个小月牙,娇声告饶,什么好听话儿都说了,就是不愿意喝药。 其实叔裕知道三娘不是怕苦。 先前在农家院里,再苦再累的活,她不也都挑起来了;主要是那会儿她不做就要让对她有深重恩情的阿婆和羊脂做。 如今在这里百般闹着不喝,只不过是她觉得不必要罢了。 忘掉过去的人总是最轻松,她如今又活得这样开心,其实并没有多么想要将从前的记忆碎片一一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