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从屋里出来了,叔裕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 “见过爷。”为免麻烦叔裕并没告知自己的身份,是以大夫梗了一下,不知如何称呼。 “无妨,您直接说吧。” “好。夫人如今身体很好,擦伤和疤痕都可以解决,请您放心。至于您说的她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老朽和其他同仁都不曾见到这样的情况,是以实在是束手无措。” 叔裕叹了口气,说不清是难过还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