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颤颤巍巍挑起了塞满碗盘的担子,吃力地往门外走去。 叔裕愣了愣,终于知道羊脂的担心是什么了。 这院中没有井,只能挑着需清洗的东西,走过湿滑的田埂,去江边清洗。 挑担子这种事情又需要童子功,不是打小就干熟了的人,还真是容易东倒西歪。 如此说来,阿芙刚一开始摔了几个碗,倒也难免。 叔裕想上去帮忙,但又有点心虚。 叫他奏对,没问题。